A 国有 N 个城市（编号 1 \sim N），某些城市之间通过单向道路连接。

国王颁布了一条新律令，要传达到所有城市。由于时间紧，国王人手有限，他不会直接派人将律令传达到所有城市，而是选择部分城市传达。收到新律令的城市，会自发的通过单向道路将新律令传达到所有相邻的城市。

比如，1 号城市可以通过单向道路分别到 2 号、5 号、8 号城市，8 号城市可以到 10 号、12 号城市；只要 1 号城市收到新律令，上述所有的城市都能收到新律令。

现已知每个城市可以通过单向道路能够到到达的城市数据，请编程计算出：

1. 国王最少需要安排人将新律令送达几个城市，才能使得所有的城市都收到新律令。

2. 如果国王想要通过修建部分单向道路，从而使得国王只需要将律令送达任何一个城市，其余所有城市都能收到律令，那么国王需要最少修建多少条单向道路。

请注意：国王所在的城市不在 1 \sim N 的范围内，国王所在的城市可以到达 1 \sim N 的所有城市，输入中的道路，不包含出国王所在城市到各个城市的道路，默认这样的道路是一定存在的。

第 1 行读入一个整数 N，表示城市的数量；

接下来读入 N 行数据，读入数据的第 i+1 行，表示编号为 i 的城市，通过单向道路可以到达城市的编号，读入 0 表示本行读入结束。

本题数据保证任意两个城市之间，最多只有一条单向道路。

第 1 行输出国王最少要派人传达新律令城市的数量。

第 2 行输出国王想要实现题目所述的目标，至少需要修建单向道路的数量。

样例 1 解释

1 号城市可以到达 2、4、3 号城市；

2 号城市可以到达 4、5 号城市；

3 号城市无法到达其他城市；

4 号城市无法到达其他城市；

5 号城市可以到达 1 号城市；

对于第 1 个问题：

因此只需要将新律令传达到 1 号城市，该城市可以将新律令传达到 2、4、3 号城市，2 号城市收到新律令后，会传达到 5 号城市，这样所有的城市都可以收到新律令。

对于第 2 个问题：

修建一条 4 号到 1,2,5 中任意点的有向道路，再修建一条 3 号到 1,2,5 中任意点的有向道路，就可以实现国王的目标。

数据范围

对于 100\% 的数据，2 \le N \le 100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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